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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净官方版据了解,中法天文卫星下一阶段将按照在轨测试计划和流程,在中国科学院科学卫星综合运控中心完成各项测试任务,尽快开展载荷标定和业务运行测试,预计8月份将进入科学任务观测测试,为伽马暴等空间天文领域探测和科学研究持续作贡献。(完)
作为中法两国在空间科学领域开展的重要国际合作项目,中法天文卫星是迄今全球对伽马暴开展多波段综合观测能力最强的卫星。该卫星由中国科学院微小卫星创新研究院抓总研制,集成伽马射线监测器、硬X射线相机、软X射线望远镜、光学望远镜等中法双方研制的4台有效载荷,观测波段覆盖高能到近红外波段。经过在轨测试,卫星平台工作正常,卫星与地面40多个甚高频(VHF)快速通信站建立实时连接,4台有效载荷均已完成开机测试。
德扑圈安卓志愿二字,承载的是志向和心愿,是考生对个人职业选择和人生规划的体现。既然是个人选择,就不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志愿填报,每个人的性格优势、兴趣爱好、家庭背景等因素不同,志愿选择也会有所不同。即便有些机构打出“一对一”服务,甚至会指导考生进行性格测试、职业规划测试等,但仍然有不少考生表示,“计算出的志愿”并非本人真正的志向。
其中,6月22日至24日,顺利完成卫星平台、星地测控、数传、甚高频等链路测试,卫星平台工作状态稳定,各分系统功能、性能符合任务要求,满足载荷测试条件。
说到底,志愿填报不是目的,而是实现人生理想的手段之一。与其急着花高价试图“买”一个未必合适的“好志愿”“好未来”,不如考生和家长先坐下来,聊聊此刻怀揣着怎样的理想,希望成为怎样的人,以及期待拥有怎样的人生。山里,谷里,草地上,溪流边……这几年,人们能明显感受到涌入这些地方徒步、露营的人越来越多。 有的是自发组织起来的几位好友,在网上找好路线,便开始同行。有的是交了一两百块的报名费,几十个陌生人凑一团,跟着户外组织的领队出发。 火热的户外活动,意外频频发生。 6月29日下午,河北蔚县麻田岭发生雷击事件,一名驴友身亡,一名驴友受伤。7月3日,有驴友在北京门头沟区木城涧附近一处山崖下,发现了几日前独自爬山失联的一名男子,他已不幸遇难。一名参与救援的人士称,男子生前所走的路线难度很大,有积水有断崖,很凶险。 更引人关注的是6月初的那场事故,两名驴友在浙江台州石人峡横渡野外溪流时落水身亡。其中一人是当地资深户外爱好者,也是那次徒步活动的领队。网上流传的视频记录了他们被激流冲走的过程,有专业人士指出,两人渡溪时的疏忽大意和不专业操作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多位驴友和业内人士告诉新京报记者,近些年,各种各样的户外组织如井喷般涌现,但其中不少都没有经过工商注册,领队也没有接受过系统的专业培训,给户外活动参与者埋下了安全隐患。越来越多的驴友在追求刺激、争相打卡野生景点的同时,缺乏户外运动知识和对自然的敬畏,也给自己带来了风险。 4月4日夜间,北京市怀柔区消防救援支队桥梓消防站救援人员背着受伤驴友下山。图源:怀柔区消防救援支队其实,自户外运动出现以来,危险和事故就从未远离。“每个人都是自己安全的第一责任人,不要轻易将保证自身安全的目标寄托到别人身上。”有救援队员提醒,驴友,尤其是新手,在选择专业的领队和组织的同时,也应对自身运动能力有充分的认知,做好攻略、学好知识再出发。 “年轻”的组织和带错路的领队 好险。 柳莹(化名)第一次徒步,就差点儿出事故。 今年端午节假期,柳莹和四十多个女孩,乘坐大巴来到了北京门头沟的鳌鱼沟。这是一次行程约10公里,所谓的“适合户外新人的徒步休闲游”。 组织活动的是户外组织“她的山”。柳莹偶然间关注到了这个号称“全女性成员”徒步的组织。她今年22岁,刚毕业,平时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不少人分享周末去京郊徒步的经历。正值假期,景区人多,她想去人更少、风景也更好的地方,也想免除和陌生异性社交的烦恼,便交了118元报名费。 “她的山”公众号的第一篇文章发布于今年5月17日。它的小红书账号一直发布“每周一山”主题视频,截至6月9日,更新到了“第七座山”。 “我注意到了这是一个很‘年轻’的户外组织,但当时入群后,领队们都称自己有三年以上的徒步经验,群里也有参加过活动的人分享之前的经历,没提到过什么意外。”柳莹说。 6月9日中午11点左右,柳莹来到了徒步起点,比领队预估的晚了半个多小时。这时气温已经有三十多摄氏度,“我们没带什么防暑用品,领队事先也没提醒。” 意外接连发生。走了4公里左右,有成员根据提前下载的GPS路线轨迹发现,领队似乎脱离了原定的路线。领队解释说,原定路线因去年山洪被冲垮,她会带领大家走一条新路。但后来,柳莹搜索发现,6月1日就有其他人走过原路线。 途中,有路人提醒她们走错了路,并指明了下山的方向,但遭到了领队的拒绝。后来,一行人经过一段陡崖,她们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挪动,用了一个小时。 “后半段路程,大家越来越着急。”柳莹的脚崴了,仅有的两瓶水也早已喝光,渴得“快脱水了”。还有人摔倒、剐伤。快到晚上8点的时候,天黑了,看不清路,领队没有头灯,她们只好打开手机手电筒。天气也突变,电闪雷鸣。等整个队伍下山,已将近晚上10点。走在队伍后段的人被大雨淋了一个小时,浑身湿透。比起原计划,返程时间晚了近6个小时。 “她的山”公众号在6月10日发布文章,承认领队未提前踩线导致走错了路,也未能及时控制下撤,一直尝试寻找新路线。“她的山”承诺,会退回报名费,户外活动暂停,团队将整改。“她的山”发布声明。图源:网络截图户外遇险,似乎并不少见,即便是在有组织、有领队的情况下。 一名网友告诉新京报记者,一年秋天,他跟着一家户外组织去草原露营。活动组织者半夜放烟花,引燃了营地旁边牧民堆的草垛,但并没有准备灭火器,“后来大家用饮用水把火扑灭,好在火不大,没有十分钟火就熄了。” 但他仍心有余悸——营地就在草垛的下风口,里面有不少易燃物。如果火势蔓延,可能会造成更大损失。 “很多户外组织吸引客户是靠对外营销,宣称爬过多艰难的路线,或是速度有多快,可能规模不小、参与人数也多,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专业。”资深山岳救援培训专家安亭(化名)说。 低门槛的户外组织,野蛮生长 不专业,是因为入行门槛低。 包括安亭在内的多位业内人士透露,近些年,尤其是疫情期间、长途旅行变得不再方便之后,原本小众的郊区徒步、露营等户外活动变得越来越流行,各种户外组织也像雨后春笋一样涌现。但是,由于目前国家对于这类组织没有明确的监管手段,也没有对户外运动领队应取得的专业资质作出明确、强制性规定,导致户外组织野蛮生长,不专业、不负责的非常多。 “不需要取得资质,有些创始人也就爬了半年、一年的山,能看懂轨迹路线,就成立了一个组织。”北京一家户外组织的创始人萝卜丝(化名)说。 他是一名在北京工作的程序员,也是一名马拉松爱好者,常组织同好一起跑步、越野、骑行。2017年开始,他在户外组织做领队。四年后,他创建了自己的户外组织,并拥有了旅行社经营许可。 新京报记者查询发现,有些户外组织会注册成为旅行社或体育公司,主营业务为旅游或体育竞赛组织等。“但还有很多组织根本不是注册公司,只是有个公众号,今天在,明天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中国登山协会高级山地户外指导员张佳丰(化名)说。 两人都提到,一个普遍的乱象是,这些组织会通过廉价甚至免费的一日游、徒步活动来“引流”,吸引客户,目的是售卖高端服务或增值服务,比如付费拍照、售卖装备和远途多日游行程等。 “只交个保险费和车费就能参加徒步,一星期去一次,有了信任基础以后,这些组织就带着你去青藏高原或者其他地方多日游。”张佳丰说,“很多上班族一年也就有一次这种野外多日游的机会,即便发现这些组织的服务并不好,那也是第二年不再选择它,至少第一年对方已经把钱挣到了。”2022年2月7日,北京绿舟救援队利用绳索救援一名在断崖下迷路受困的驴友。受访者供图 这些组织挤压着正规公司的市场。 据张佳丰了解,北京很多户外组织的主领队,一天有四五百块的收入,但在一些正规户外公司,领队有着两三倍、甚至四五倍的工资,因此这些公司的收费也比较高,“但很多人会图便宜。” 户外圈子里缺少高端专业人才户外组织里的领队良莠不齐。据业内人士介绍,一次户外徒步活动中,往往设置有主领队、副领队和中领队,他们负责安排线路、出发时间和行程,并根据天气、队员状态灵活修改活动计划,有义务尽其所能保障每一位参加活动人员的安全。新京报记者查询发现,北京一家户外组织对外招收预备领队,申请条件包括需参加该组织的徒步活动不少于5次,熟练使用轨迹路线App,装备齐全,有责任心、耐心、性格稳重,周六日及节假日时间比较宽松等等。 “招收领队时,我们最看重的是体能、户外经验、性格,以及能否和大家玩到一起。”该组织负责人阿凯(化名)介绍,他们有近百名领队,都是兼职。不同的组织有不同的招收标准。萝卜丝的公司有六七十名注册领队,但经常带团的也就十几个,“我们会尽量避免让领队走陌生的路线,但受制于人数,很难完全做到。”他也在持续招募领队,看重的是责任感、沟通能力和学习能力。新加入的领队,需要先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内部培训,之后也要常接受培训、拉练和考核。而一家上市户外公司发布的招募信息显示,领队必须持有中国登山协会颁发的“户外初级指导员”及以上等级证书。新京报记者了解到,中国登山协会针对山地户外指导员、营地指导员、攀岩教练员等都有相应的分等级培训和考核体系。其中,山地户外指导员的培训内容,覆盖了常见的户外领队的职责。国家登山训练基地。受访者供图课程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初级针对的是不过夜的单日行程,课程内容涉及常见风险的防范与处理、地形图和导航技术、环境保护等。中级针对的是需要在野外过夜的多日行程,涉及露营、山林防火等知识。初级、中级针对的都是单项户外运动,以徒步、越野跑或快速行进为主,而高级针对的是对多项户外运动的带领能力,包括骑行、山间溯溪、皮划艇等项目。“这些课程把交通、气候、地理风险,以及碰到蛇虫、野兽或磕碰摔倒的风险,甚至队员之间可能存在的语言交流障碍都考虑进去了。”据张佳丰介绍,一期培训最短五六天,最长要十多天,最终通过理论和实操考试才能拿到相应证书,“一般都要住在培训基地,从早到晚全是课,考试是单项及格制,如果有一项不及格就不算通过。”但他也坦言,尽管课程内容实用,但培训时长和价格让不少人望而生畏,“高级班费用近7000块,初级班近4000块,这还不算装备,而且很多领队是兼职,平时得上班,没时间脱产培训。”还有一位参与过培训的业内人士透露,这些课程在全国各地开展,但师资力量不同,导致准入门槛和课程质量并不统一。一家承办这类培训的机构负责人告诉记者,正规或头部的户外公司,一般会要求领队取得这类资质,“但是国内大部分的领队是没有经过培训的,很多二线城市以下的户外领队,基本是自己玩过几次就开始带活动了。”这种说法,能在不少地方找到蛛丝马迹。比如,不少户外组织的宣传画面里,几个人在山野里,支起炉具,用火烧热水、煮咖啡。再比如,在一些山路两侧,树枝上、石头上,挂着、贴着不少徒步组织的广告。“这些都违反了户外运动的无痕山林原则(Leave No Trace,简称LNT)。LNT在国际户外运动圈里是专门的一项培训课题,要求人们在自然中活动时,要保护当地的生态,不给山林多加一个东西,也不带走一个东西。”张佳丰说。而真正经过了专业、系统培训的户外指导员,做活动领队的并不多。“初级班的学员可能很多是做领队的,中级班就很少了,到了高级班就几乎没有了。因为领队不赚钱。”张佳丰透露,高级山地户外指导员,往往会成为山地户外裁判员,负责多项赛、越野跑等大型户外赛事的执裁工作,或者是成为山地户外课程的老师。在他看来,这导致“户外运动圈子里缺少高端专业人才”。“徒步路线鄙视链”上,冒险的驴友“不只是领队需要培训,如果有时间和经济能力,户外爱好者也很有必要。”北京绿舟救援队队员孟志刚,从2008年起从事山岳救援。那年9月,退休的中学地理老师任铁生独自去妙峰山爬山露营,最终失踪,至今没有踪迹。在论坛上看到消息后,他和朋友开车进了山。但他没有户外经验,也没带装备,只是茫然地跟着搜救的人群在山上呼唤。一天后,他就撤回了,“再跟下去也是给人家添麻烦。”山上茂密的植被、陡峭的崖壁、混乱的路线和难以辨清的方向,给孟志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让他生出了对自然的敬畏之心。他加入了救援队,开始学习山岳救援知识。十多年的救援经历中,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意外情况。有人本是在景区游玩,但中途走错路,进了野山迷了路;有人体力差,爬山比预估的要慢,天快黑时试图抄近路,找不到方向;还有人在途中受伤。 2020年6月7日,北京绿舟救援队历经7小时,在门头沟区斋堂镇柏峪村至黄草梁附近找到一名失联驴友,将其送往集合点。受访者供图据他观察,早些年,驴友多是在论坛上结伴,疫情过后,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户外组织的商业化趋势也越来越明显,“领队们有了收入,徒步组织开始面向大众,并不像过去那样招募对象主要是亲友,因此难以判断和把控报名者的体能、徒步经验、户外能力、个人性格。就算有人工审核,也是对报名者自称的徒步经验进行审核。这就导致风险增大了。” 而很多受驴友欢迎的路线,也往往很危险。“那些路,走起来稍站不稳,就会掉进万丈深渊。为什么非得冒险呢?对于很多驴友来说,爬山的初衷不是锻炼身体,而是寻求刺激。”安亭说。在接触山岳救援之前,他也是“玩户外”的,喜欢徒步、探洞、玩滑翔伞,“早些年,我们都是朋友之间互相‘坑’,去了不少危险的地方。现在,我们都说网络攻略坑人,很多被困在山上的人都说,是看了攻略推荐才来的。”一份由网友总结的“北京徒步路线鄙视链”在社交媒体上流传。它将徒步路线按照难度分成了九级,一级是以香山、八大处和百望山为代表的近郊景区,九级是“玩命路线”:凤凰十险。网友制作的“北京爬山‘鄙视链’”。图源:网络截图“好多人是想炫耀自己能突破第几级,‘看我们玩得多野’,却从来不探讨自己是否有安全能力。”张佳丰提醒,即使是被列为三级、“玩户外的门槛”的“香八拉”(香山至八大处的拉练)路线,也不那么简单——它包括“好汉坡”,一处垂直爬升的路段。“一般说爬坡的时候,爬的都是山坳,就是两个山之间夹的沟,也是山洪暴发时的排水沟,洪水把土壤冲掉了,石头暴露出来,像台阶一样。”张佳丰表示,一旦下雨,这种路段的危险性会大大增加。“但我在越野跑训练的时候,碰到很多人在雨天爬‘好汉坡’。”恶劣天气会把野外的危险放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安亭记得,有一次,他去救援被困在狗牙山上的驴友。这座山被誉为“京郊十险”之一,起伏的山脊上有不少需要手脚并用才能通过的路段。当天刮起了大风,一名驴友被吹下悬崖。“我们往山上爬,难以站稳,越走越害怕。”最后,他们利用绳索来到崖下,终于找到了坠崖的女孩。户外有风险,“不能全指望领队”“这几年,很多人对户外运动有了膨胀型的追逐,但可能没有理解运动本身的真谛是什么,对自然的敬畏和认知也没有跟上。”张佳丰说。他注意到,很多户外爱好者并不具备足够的徒步知识,装备使用也不规范。有一次,他爬山时,前方驴友登山杖杖尖朝后,突然从他的眼镜腿和眼睛之间穿过去,把他的眼镜剐掉了。“户外圈有一个重要的提示——爬山时杖尖不能朝后,否则杵一下杖,万一杖滑脱了,可能就杵到后面人的脑袋或者眼睛上了。”张佳丰说,“登山杖问题是我碰到最多、也是提醒最多的事项之一。”还有一次,有人从包里拿水,但没有把登山杖放下,导致手里的杖跟随动作在空中划了一圈,抽到了张佳丰脖子上。“这些都是安全隐患。”张佳丰建议,如果是户外“小白”(新人),应该参与由正规、经工商注册的户外公司组织的活动。“也可以在网上查一下,这个公司有没有在带队时出过问题。还可以问一下领队的资质,或者直接在中登协网站上查他们的户外指导员资质是否真实。”同时,户外爱好者也可以通过看书、查阅资料或参与培训的方式学习户外知识。孟志刚表示,户外活动的安全性不能全都依靠领队,“领队有经验、有能力,不代表他带的队员也有,更不能保证队员都能听他的指导。即使领队教授了户外知识,没有足够的练习,队员也难以掌握。”在他看来,不做攻略就跟着领队去徒步的人,比做了攻略、自行上山的人出事故的几率更大。2023年12月9日晚,怀柔区消防救援支队国际会都消防站消防救援人员对雁栖镇官地村后山喊话,确认迷路驴友的位置。图源:怀柔区消防救援支队他提到,现在,有了社交媒体,搜索户外知识、路线和攻略的难度比起以前要小得多。但孟志刚和张佳丰都提醒,应注意辨别信息,也不要盲目轻信户外精英推荐的装备,“背什么样的背包、穿什么样的冲锋衣等等,这些都是在不断徒步的过程中摸索到的,别人习惯的不一定适合你。”孟志刚说。他觉得,最重要的是,驴友要对自己的体能和户外能力有认知,“新人应从低强度的路线开始,循序渐进地进阶。”而且,他不建议驴友独自徒步,否则一旦遇险,别人可能无法第一时间获知。 “虽然近期媒体报道的事故很多,但从我做救援的角度来看,其实这些年不查攻略、盲目上山的人越来越少,安全事故也越来越少了。”孟志刚透露。 北京市怀柔区消防救援支队国际会都消防救援站副站长王琼也有同样的感觉,“拨打119求救的也越来越少,这或许意味着大家安全意识的提升。” 多位业内人士都坦言,户外活动总会有风险,无法完全避免。“很多驴友有不少徒步经验,但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仍然无法保证没有意外。”王琼说。 但这些风险,可以通过多方的努力,被减到最小。 安亭建议,对于常出事故的野山区域,当地政府可以采取封山等措施。张佳丰认为,在户外运动越来越火热的当下,政府对户外运动文化内涵和风险性的宣传也要跟上,“不能把一个有风险的运动,搞成了像公园游玩一样的休闲活动,否则大家会轻视这项运动的价值,不利于市场的良性竞争,也会让参与者放松警惕,给自身安全带来威胁。” 新京报记者 彭镜陶 彭冲编辑 甘浩校对 赵琳中新网北京7月8日电 (记者 孙自法)记者7月8日从中国科学院获悉,中法天文卫星成功发射后仅两周内就顺利完成载荷开机测试并取得重要探测成果——成功探测到首批3个伽马暴,目前已向国际通用协同网络(GCN)发布了这3个伽马暴坐标。
随后,伽马射线监测器又先后于6月29日、7月2日成功探测到第二个伽马暴(编号GRB240629A)和第三个伽马暴(编号GRB240702A)。其首批探测到的3个伽马暴结果已提交至国际通用协同网络,这不仅充分验证了中法天文卫星伽马射线监测器载荷对伽马暴的高精度触发探测能力,也有助于帮助人类解决基础科学中的若干重大问题。
经过比对,该伽马暴的光变曲线与中国创新X首发星上所搭载的“极目”空间望远镜(GECAM-C)观测到的结果相同,也和国际上费米卫星探测器的观测结果高度一致。
事实上,没有所谓的热门和冷门,只有内心对专业与院校的不同喜好。不妨在填报志愿时,考虑清楚“为何而选”。定位和兴趣志向匹配的专业,遵从内心真正的理想,才能实现人生长远、可持续发展。
7月3日,曾以湖南高考文科第四名的成绩报考北京大学考古专业而受到关注的女孩钟芳蓉,迎来本科毕业。毕业典礼上,她回忆起大学四年的经历,表示“这些珍贵的遇见和经历,将成为我们人生中无法替代的宝贵回忆”,“祝愿同学们在旅途中怀抱着好奇与勇气,去探索未知,去实现理想”。
不可否认,有些志愿填报服务机构在信息搜集等方面有一定的积累和优势,有些机构甚至宣称拥有智能算法模型帮助考生决策,但最终志愿填报的选择权仍然在埋头苦读十多年的考生手中。
志愿填报并非完全决定人的一生。一段时间以来,上海交通大学、同济大学、武汉大学等高校陆续发布了本科生转专业的新政策。“专业转出不受限”“入学后有4次转专业机会”,这恰恰说明志愿填报并非“一填定终身”。高校重视学生的选择权,让学生们学其所爱、学其所长,更好地在自己热爱的专业领域潜心积累,这既符合人才发展的规律,也能更好地满足学科和社会发展的需要。
6月17日,教育部阳光高考平台首次推出“阳光志愿”信息服务系统,该平台集成了海量数据,免费向千万考生开放使用。各大高校也陆续推出院校专业解读,让考生提前知晓培养体系和就业方向,有些院校主动策划直播逛校园、校园开放日等活动,帮助考生提前熟悉大学生活和学习环境。有些大学生也在社交媒体发帖,表示“有问必答”,用亲身经历帮助高考生选择院校和专业。
有些机构为了提高志愿填报的录取率,会引导考生选择冷门院校、冷门专业,以“成功录取”为目标,将考生的兴趣志向放在其次,甚至承诺大学入学后继续提供职业规划指导。事实上,这些所谓包录取、包就业的“好志愿”对考生未来发展并不负责。
由法国空间研究中心牵头研制的硬X射线相机和软X射线望远镜于6月25日开机,7月1日按测试规划进入配置模式,计划在未来几天内完成载荷自检测试,后续将进入载荷试运行阶段。
由中国科学院西安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研制的光学望远镜载荷于6月24日开机,并于6月27日完成运动机构测试、成像测试及平场定标测试。结果表明,光学望远镜的运动机构功能、探测器成像及定标均处于正常水平。目前,光学望远镜仍处于入轨后的防污染模式,待去污完成后将开展探测性能测试。
据中国科学院中法天文卫星项目团队介绍,中法天文卫星(又称“天基多波段空间变源监视器”,英文缩写SVOM)于6月22日发射升空。星上搭载的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研制的伽马射线监测器6月24日正式开机;6月27日开启探测器高压,进行在轨测试,伽马射线监测器当天就成功捕捉到首个伽马射线暴(编号GRB240627B),这是中法天文卫星的首个在轨科学探测成果。
诚然,院校层次、城市区位、毕业后找工作是否容易、专业前景和预期收入,这些现实因素在志愿填报时固然要考虑,但考生本人的理想与追求同样不容忽视。选择志愿,应当是考生们真正独立、自主决策的一次尝试。
之所以不少考生和家长过度估量志愿填报的意义,容易被某些志愿填报机构的营销话术影响,很大程度上是由于高校和考生之间存在“信息差”。
有些考生和家长热衷于发挥分数的最大效用,填报志愿“不能浪费每一分成绩”,填报所谓的热门专业,追求外人眼中的“好专业”,但考生如果缺少足够的兴趣和动力,反而会产生心理落差,影响学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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