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谷艳在盐边县红果彝族乡三滩村的大山里创立了传习所和工作室,致力于民族文化的研究、保护和传承。她将传统的婚俗礼仪、音乐舞蹈、服饰美食等文化融合全方位展现。她打造的“阿木诗依”工作室,与四川大学、西南民族大学等高校合作,为学生提供傈僳服饰配色方案,衍生出不同品类的文创产品,如海报、挂毯、杯垫、靠枕。
“有的民族同胞刚刚从乡下搬到社区时,还没有适应城市生活,通过陆阿姨的帮助,他们最终融入了社区生活。”路南社区党委书记、居委会主任庞星回忆说道,陆学英家的隔壁邻居是一位企业退休孤寡老人,在老人躺在床上不能自理时,陆学英无微不至地照顾这位非亲非故的邻居;有一户人家保留了农村的习惯,起初甚至在阳台饲养家禽、牲畜,气味很大,周围邻居都有意见,后来在陆学英的劝说下,这户人家停止了饲养,最终融入社区生活。
攀枝花市西区清香坪街道路南社区,生活着汉族、彝族、傣族、土家族等20个民族。曾经收养了4个孩子的彝族妈妈、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模范个人陆学英也生活在这里。今年70多岁的陆学英精神矍铄,在她带动下,路南社区成立了“榴小籽”志愿服务队,600余名各族居民积极加入,持续在社区开展志愿服务活动。
随着“团结一心谋发展”,高龙村从过去主要种植玉米、土豆等粮食作物转换到种植晚熟芒果和早市蔬菜的新产业,并与周边企业联动发展,建立红旗河谷稻菜轮作基地。马顺付自豪地说:“我们发展的晚熟芒果和早市蔬菜有2000余亩,以前人均收入8000多元,去年我们的人均收入达到34000元。”
谷艳是一位从法国留学归来的傈僳族女孩。这个“见过更大世界”的姑娘,身上有一种笃定和坚韧。从塞纳河回到雅砻江,她的选择出人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早晚会回来。”谷艳说,“父辈徒步走出大山,我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走向世界,再从世界回来。”
从完全不会弹奏琵琶,到指尖在琴弦上灵活舞动,12岁的四川彝族女孩姚治伶用了4年时间。今年1月,在当地一场中小学生才艺大赛上,这位山区少年凭一曲琵琶独奏谈经古乐《南清宫》获得了一等奖,迎来她“艺术人生”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她表示,今后自己要把琵琶继续弹下去,在更大的舞台演奏。
目前,攀枝花持续建设多民族民众互嵌式社区106个,推动全市汉族、彝族、傈僳族等44个民族121.8万各族民众在空间、文化、经济、社会、心理等方面全方位嵌入,全市超过2.8万个家庭由两个以上民族组成,多民族的朋友圈、社交圈、生活圈成为常态。
这段往事是攀枝花民族团结进步发展事业的一个缩影。“三线建设”时期,各族民众在攀枝花汇聚。如今,攀枝花常住人口达121.8万人,有汉族、彝族、傈僳族等44个民族,各民族在这片土地上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共谋发展,绘就一幅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和美画卷。
近年来,攀枝花坚持以融“通”搭建载体平台,夯实民族团结进步的社会基础,共建和谐美好家园。通过打造互嵌平台,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深度”实现拓展。
“通过彝家新寨的建设,我们的老百姓住上好房子、养成好习惯、形成好风气、过上好日子。”在仁和区平地镇迤沙拉村,该村党总支书记、村委会主任毛建桦说。
深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教育实践和保护传承,搭建“连心桥”,是攀枝花增进文化认同的重要内容。在攀枝花仁和区平地镇中心学校,每天大课间,孩子们在操场上跳起由非遗“羊皮鼓舞”改编而来的课间操《彝风鼓韵》。节奏明快的鼓点、敏捷矫健的舞姿,“操”与“舞”深度融合,显示着民族艺术的魅力。
如今,高龙村集体经济发展步履不停。对于未来,马顺付信心满满:高龙村将把彝族特色的民俗、美食和服饰利用起来,发展文旅产业,让乡亲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完)
平地镇中心学校副校长张茂丽发现,艺术教育对孩子们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山区少年们不再腼腆害羞,他们愿意与人交流,落落大方地展示才艺,“美育可以提高艺术审美、促进学习,还增强了孩子们对民族文化的认识、理解和认同。”她说,通过这些活动,师生在多彩的民族文化交融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为实现这一目标,2021年以来,攀枝花争取省级以上各类民族专项资金9309万元,撬动、整合其他资金8亿元,建成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村寨5个,建成省级现代农业园区2个、市级现代农业园区等9个;建立共富帮带机制,组织337家企业结对联系96个民族村;实施强村富民行动,建成“幸福邻里”“共富农场”等共富基本单元和场景20余个,该市所有行政村集体经济收入均达5万元以上。
在高龙村成立初期,由于曾生活在不同的山村,老百姓的风俗习惯存在一定差异,导致该村矛盾纠纷频发。为改变这一状况,高龙村着力加强基层治理、推进移风易俗,探索形成了“一约三会五员七个好”的创新之路:“一约”即指村规民约,“三会”即指党务村务财务事务监督会、领里互助会、红白理事会,“五员”即指党风政风民风监督员、乡村及农房建设规划监督员、农业产业发展技术员、环境卫生保洁监督员、思想文化宣传员,“七好”即家具摆好、衣被叠好、农具放好、柴草堆好、家禽关好、卫生搞好、环境弄好。
在原点广场的一侧,立有几尊彝族马帮的铜像,“他们”牵着马、挑着扁担,仿佛在高山峡谷中艰难前行。这是当年攀西地区探矿、寻矿的场景。攀枝花地处在民族地区,当时的大、小凉山对于外界来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在马帮兄弟、彝族同胞的帮助下,地质专家们顺利进入大、小凉山,进入攀西地区,揭开了攀枝花的神秘面纱。
“这部情景剧是对迤沙拉村历史文化的挖掘,同时有助于打造当地的非遗品牌。”梁家诚表示,通过演出,村民增加了收入,迤沙拉的文化也得到了展示和传承。
买beat的网站中新网成都6月29日电(单鹏) 位于四川省攀枝花市东区瓜子坪街道兰尖社区的原点广场,是这座城市的地理坐标和历史记号。60多年前,这里曾是“七户人家一棵树”的小村庄,也正是在这里,地质学家通过两块铁矿石,从而发现了攀枝花钒钛磁铁矿。如今,昔日的小村庄变成原点广场,向参观者讲述攀枝花的城市起源与发展轨迹。
除了大课间,平地镇中心学校还把谈经古乐、羊皮鼓舞、彝绣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课程;在学校的“少年宫”开设了歌曲、舞蹈、扬琴、竹笛、二胡、三弦、葫芦丝、彝绣等艺术课程,构筑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学校还邀请民乐专家及民间老艺人走进校园,给孩子们面授课程。
迤沙拉村位于川滇交界的金沙江畔,是中国最大的彝族自然村落,有着“天下彝家第一村”的美誉。2023年,迤沙拉历史文化景区创建成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全村吃起“旅游饭”。
在攀枝花市米易县,高龙村是该市最大的彝族移民安置新村,共有714户,3511人,其中彝族人口有2943人,占总人口的83.9%。2012年,米易县将工矿废地复垦为高标准农田,决定在缓坡地带规划建造具有全新风貌的村民住宅区,把高山上生存条件恶劣的村民搬迁下来。米易县原白马镇白马村、田家村和原湾丘彝族乡万碾沟村的几千名村民开始移民搬迁,于2016年组成了今天的高龙村。
傈僳族,渊源于古老的氐羌部落,历史上不断向西迁徙,被称为“追赶太阳的民族”,是四川省世居民族之一。攀枝花市盐边县的傈僳族人,祖祖辈辈生活在雅砻江畔,向着太阳,用勤劳的双手建起了家园,而谷艳就成长在这里,在多彩的文化滋养中长大。
迤沙拉村的红墙窄巷里传出宛转悠扬的胡琴之音。在一座泥土砌墙、风格古朴的四合院内,三位老者身穿彝族传统服饰端坐于堂屋之前,各自抱着胡琴、二胡和三弦,演奏着古老的谈经古乐。这一古老的音乐记录下了迤沙拉村数百年来的生产生活和婚丧嫁娶。
这场非遗展演,是迤沙拉村打造“活态博物馆”的一个环节。2023年,迤沙拉村编排情景剧。“刚开始,不少村民抹不开面子,在舞台上放不开。”该剧编导、迤沙拉村第一书记梁家诚说。梁家诚曾毕业于云南艺术学院,这位科班出身的年轻人亲自设计了全套舞蹈动作,手把手教大伙跳舞,他的认真和专注感染了村民。经过3个月的密集排练,这场情景剧在去年火把节期间首度上演、广受好评。
“不管是哪个民族,都是中华民族,我们要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陆学英用朴实的话语诠释着自己对民族团结的理解,她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路南社区治安不断变好,邻里关系日益和睦,“我的年纪也不小了,能多做一些便是一些”。
在乡村振兴、共同富裕的进程中,高龙村各族民众拧成一股绳。“我们村有一句话,‘帮人就是帮自己’。”高龙村党支部书记马顺付表示,高龙村邻里互帮互助,一些彝族同胞起初不会种植水稻和蔬菜,汉族同胞便手把手教他们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