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观新闻也在评论文章《正观视评:大学生卷面不合格率超三成,该“整改”的不应该是老师》中指出,一个认真教学、严格要求的教师,在大学校园里却显得鹤立鸡群,甚至要为自己的认真作出整改,这本身是有问题的。学生成绩考不好,最该被“整改”的不应该是老师。
文章认为,在不少人的传统观念里,学生只要考上大学,基本上都能顺利毕业,最难的还是高考那一关,这就是“严进宽出”。但在这种观念的作用下,有些学子一旦进入大学,就开始放纵自己,沉迷玩乐,自己不好好学习,甚至会对那些要求严格的老师有意见,这就背离了大学教育的初衷。然而,“宽进严出”又不符合国内高等教育的现实,如果让“入场”变得很轻松却难以毕业,恐怕短时间内很难让人接受。
需求侧已悄无声息变成这种情况,供给侧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当下,各高校的绩点改革方案,总的方向是落实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更加注重过程评价、多元评价、综合评价。改革过程中也必然会遭遇到“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问题,甚或很快会有新的“绩点通胀”问题。
8月15日,上海财经大学教授曹东勃在澎湃新闻发表评论文章《马上评|学生不及格率高,能怪老师“太严”吗?》,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如何在重回“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学科与专业布局调整过程中,正视和重视人文社会科学的发展,并充分发挥其育人功能?
文章认为,的确,学校不该耽误学生们的前程,但是挂科影响学分、绩点乃至毕业延迟终究只是“小耽误”,那种浑浑噩噩、不学无术的风气教坏学生,或许才是大耽误。
蔡渊迪对此回应称,“第一句,这么多的卷面不合格,肯定是我教得不好,水平有限,实在抱歉。第二句,也就是顺此逻辑给出的整改方案就是:另请高明。”8月13日晚,浙大城市学院人文学院院长缪哲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目前正在就此事与蔡渊迪沟通。
极目新闻也在评论《课程不合格率高被要求整改,教师公开回应“另请高明”,问题出在哪?》中认为,说穿了,就是双方应该好好沟通,高校管理教师,应该尊重他们,给他们说话的地方。在充分交流沟通后,再来一起协商解决的办法。再说,校方自己也有必要作充分的调查,不偏不倚,然后再来谈“整改”。
曹东勃在文章中指出,今天的大学生和二十年前大不相同的一点就是,他们的焦虑期,从迈入大学校门甚至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就开始了。享受大学生活?不存在的。保研也好,出国也罢,都需要漂亮的分数和绩点,这在十几年前还不普遍,今天则成为一种广泛的自觉。
九派新闻在评论文章《考试不合格率太高,大学“严进宽出”之问值得深思丨九派时评 》中认为,说到底,这些争议的背后是在高校毕业生合格率的背景下出现的矛盾,大学教育到底应该“严进宽出”还是“宽进严出”,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人们大多认为这位敢于负责、较真且课堂教学颇受学生认可的老师,值得尊重。与此同时,更值得人们反思和追问的,是这一事件背后的学情及教学管理变化。
文章认为,让学生学有所成、学有所得,不能光看考试成绩,毕竟数字是很容易做出来的。学校有必要建立起公平公正的考核体系,来确保教师的教学质量。学生考得好,未必就是教师水平高;学生考得不好,未必就是教师教得不好。就怕在不合理的考核体系下,劣币驱逐良币,最后受损的是谁,不言自明。
他认为,这不是个案,实际上是新的学科专业布局调整背景下的一朵浪花,是进一步深化教育综合改革需要攻坚破冰的冰山一角。无论如何改革,遵循教书育人和学生成长规律,都是基本的出发点。
太阳2平台娱乐太阳2注册近日,浙大城市学院人文学院教师蔡渊迪公开发表的一篇题为《关于我所负责三门课卷面不及格率高的说明》的文章称,因其所负责的《古代汉语》《中国古代文学(一)》和《中国古典文献学》三门课程的卷面不合格率都在30%以上,被要求就此问题作出解释说明并提供整改方案。
其实,到底是“宽”还是“严”,在现实中往往不是极端的二元选择,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妥善处理,宽严相济,适度而为,才是最佳选择。
封面新闻则在评论文章《封面评论|课程挂科率高被要求整改,“考试的艺术”更多只是妥协》中认为,有别于很多人的轻蔑想象,诸如“古汉语”“古文献”之类的课程,其实专业门槛极高,对于逻辑思维、智力基础等等素质,有着不低的要求。所以,这三门课,本身就是很难、很不容易过关的,只是很多学校,教得太水、考得太浅,让大家有了一种“不该挂科”的错觉罢了。此前职能部门已多次发文,强调淘汰“水课”、打造“金课”,取消“清考”……既然是动真格的,那么就必然会有压力、会有痛感,怎么挂科率高了点,就让教师写说明、搞整改呢?
第二个问题是,如何在“教育竞赛”由基础教育向更高阶段升级后,通过更加合理的考核评价机制,引导学生端正学习动机和提升综合素质?